二姑娘,您上次还警告过他,他居然还敢这么做。”
“上次我就是随口这么一说,不过西彰侯在父皇处……还是很有分量的,若他真的求娶,说不得就成了!毕竟父皇觉得……西彰侯虽说蠢了点,却极忠心!”灯光下,极长的睫毛在他白皙的近乎透明的眼帘上落下参差的阴影,裴珏煦似笑非笑。
“殿下……您……您不帮她?”福贵一惊,愕然抬头,“如果西彰侯真的要娶她……这可如何是好?”
“我已经帮了她。”慵懒的笑意里,裴珏煦意味深长,“一个西彰侯罢了,一个绝对……不对等的亲事都摆不平,那就是我高看她了!那份投名状……就没多大用场,”
收下这份投名状,就代表他注希望于她身上,觉得她会走得更远,当然有前途,他也会适当地加码。
大胆而又心狠手辣的相府嫡女,还真是一个好人选!
“殿下……奴才不明白。”
“送了她一份救命之恩……这还不够?”裴珏煦睁开眼,修长的手指轻轻地点了面前的棋局,“这……也送给她吧!”
“殿下……”福贵看了看棋局,跟在裴珏煦身边日久,简单的棋局,他其实也是懂得,这就是一局死棋,而且还是一局有名的残局,殿下其实已经解了,但方才又取了一颗棋子后,黑子又陷入死局。
“去吧,明天就把这局棋送给她,问问她……我送她的那把匕首……好用吗?”裴珏煦轻渺地道,手指轻轻地推了推,“若她能搅和的这棋局再起风云……我给她更大的好处!”
一把来路不明的匕首,就敢往自己身上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