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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公子,我画的画唯有自家的人见过,却不知道安公子为何画得和我相仿?莫不是在哪里看到过我的画?”姜锦心继续问道。
姜玲珑眼眸一震,没想到姜锦心会这么直接撕开这事,心头隐隐不安,手中的帕子紧紧握紧,掌心潮湿,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的,这种事情说不清楚,怎么可能说得清楚,自己要的也不是实证,要的就是这种似是而非的暧昧。
没有实证的事情,在一定程度上更难以辩清。
但现在姜锦心把虚无的暧昧变成实证?
她……她……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