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严格,哪怕柳安文的生母出身其实也不是那么差的,可在护国公府,他依旧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庶子。
柳安文相信,如果自己有事,第一个被推出来的就是自己,绝对不会有人保自己,哪怕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门口传来敲门声。
柳安文平了平气,开口道:“进来!”
小厮推开门,一个胖胖的年轻人走了进来,摆摆手,小厮同样留在门外,两个人相对坐下,一时居然无言。
“文公子,怎么办?”柳安文拿起面前的茶水一饮而尽后,问道。
裴文自己给自己倒好一杯茶,喝了一口重重地放下:“什么怎么办?能怎么办?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我……我们……”柳安文结巴了一下。
裴文伸手往斜对面的刑部指了指:“还没有放出来?”
“没有!”柳安文伸手按揉了一下眉心道,“进去几天了,一直没有消息,我想去看看她的,衙门的人不让我进。”
“一直不让进?”
“一直不让进!出事的是孔传义,和她又有什么关系,这事情里,最可怜的就是依人,怎么就抓着依人不放,平安王府也没个人过来,他们到底是怎么想的?裴烟双不是最疼爱依人这个妹妹,现在怎么也一点消息也没有?”
柳安文头痛的道,这几天他想尽法子想去看看裴依人,都没有见成。
衙门里说事情还没有查问清楚,现在不许人犯见外人。
人犯?
裴依人怎么可能是人犯,最多就是一个无辜的被牵扯者罢了。
“安信伯府的事情,最无辜的就是裴依人,安信伯府自己府上的人,不管是知道的还是不知道的,都和那件事情有关系,至于孔传义之死,当时裴依人还在自己的洞房里,怎么也不可能有孔传义之死扯上关系,就这样,还见不到人?”
裴文沉声道。
他是败落宗亲之子,家里有爵位也不是他的,所有的一切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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