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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无论如何都是端不平的。”傅应绝始终固执地坚信这一点,“朕生怕给她的不够多。”
所以。
以前,未来。
都不会再有一个跟他拥有同样血脉的孩子出生。
苏展浑身一凛,也垂下头去,低声回,“是苏展僭越了。”
但是说到再生一个.......
傅应绝思维一跳,“你说,周意然打完这一仗,收拾行李回老家成个亲,可不可行。”
“.......”
周意然也是蛮辛苦地。
年纪不大,婚姻大事已经交别个儿安排了几遭。
偏偏傅应绝还越说越起劲,觉得可行。
“周意然人不怎么样,好歹脑子可以,生的孩子——”
傅应绝委婉了一下措辞,“许是没有永嘉漂亮娇俏,但也应当不错。”
苏展:.......
他想说周统领并不是供您平白口嗨的物件儿,小殿下也不是任您攻击脑袋瓜的软骨头。
这话陛下也就敢说给他听了,另外两个是会造反的。
他不会,他打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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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锦梨哪里晓得自家爹爹差点又认下几个好大儿。
她正兴奋地牵着月弯弯进学堂。
等落安见到了两眼附着白丝带的月弯弯,才惊觉自己似乎忘了什么东西。
什么呢。
哦。
落安嘴角几不可察地一撇,是个尴尬的弧度。
忘记小孩儿承受力有限,平白看见这许多东西,不亚于普通人见鬼,还是无时无刻不在见。
他无奈叹了口气,食指略微弯曲。
月弯弯垂在脑后的丝带无风自动,她似有所感,歪头隔着白纱朝落安看来。
落安并不避讳,回以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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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天过去,水深火热的朝堂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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