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安没听过,可傅应绝信誓旦旦还骂他孤陋寡闻。
他虽不解,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作为‘年纪最大’的长辈,落安已经三天没从屋子里出来了。
今日是最后一天。
“梆梆——”
“夫子~”
很有自己的节奏。
踮着脚举拳头在门上不多不少地敲两下,然后乖乖退开,站稳了就开始小声喊。
用不着猜是谁。
落安一身素衣,正冥想,听见外头的动静,他犹豫了有一会儿。
傅锦梨等不到回答,
又上前去,小手举起——
“梆梆——”
“是梨子~”
侧耳认真贴着门听,等到一阵衣料摩擦的窸簌声后,落安飘渺的声音自门后传来。
“去找爹爹玩儿,夫子有些事。”
落安很少拒绝她。
不声不响地,但是百依百顺。
可是这一次,傅锦梨已经许久没见他啦!
掰着手指头数都有三天啦!
梨子想!
“小孩儿自己玩儿,爹爹不给小羊,我找夫子,下雪啦。”
就算隔着道门,她还是要伸手去指给根本瞧不见她动作的落安看。
落安还是拒绝。
傅锦梨将小羊往上抱了抱,她扭头,外头大雪纷飞,已经掩埋了她来时的脚印。
小全子在不远处的小亭子同几个小宫人唠嗑,在等着她。
小孩儿看看紧闭的大门,又看看越下越大的雪。
“咩咩。”她摸摸小羊,怀里暖呼呼的。
“咩~”小羊同她玩。
“爹爹忙,不同梨子玩儿,夫子也不同梨子玩儿啦?”
她问小羊。
小羊不知道,
小羊只会咩。
傅锦梨把小羊放在地上,是头羊崽子,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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