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应绝想跑。
这边什么情况他不知道,但他本人的老爹已经没了好几年了。
在外,他对谁都是一句:我爹早死了。
这回好了,不仅给人当皇帝,还得兼职当儿子。
他真的想跑。
可是跑不掉。
傅锦梨这笨瓜说不行,
因为落安嫌弃傅应绝在那头当个皇帝当得要死不活,时不时就搞点幺蛾子;又嫌弃傅锦梨这笨瓜有爹万事足,太过摆烂;连带傅弟弟成天姐姐姐的他也嫌弃的不行。
在父女三人来到这头后,他直接将通道封了。
叫三人在这边历练历练再回去,那边的事不用担心,自有他在。
傅应绝只恨落安是个打不死的,不然真想两脚踹过去。
呆瓜跟木头没骂错,
但是!
他这皇帝,当七八九十年了,现在来历练,是不是有些晚了。
可是没办法,事已至此。
傅应绝每天黑着脸往龙椅上大刀阔斧这么一坐,嘴巴一张就是骂。
原本欣喜终于等到自家陛下回来的大臣们恍惚万分,每天窝窝囊囊站在金銮殿上就是挨骂。
根本没机会回嘴。
一是说不过,二是陛下骂得对。
虽然言辞过于犀利,但次次都是一针见血点出问题所在。
不过短短三日,朝廷整体办事效率大幅上升。
实在是,痛苦又快乐。
不过傅应晖是纯痛苦,没有快乐。
他接连被砍了近半的差事,原先还有些躁动的官员见状都悄悄沉浸了下去,颇有些,杀鸡儆猴的架势。
“荒唐!”傅应晖气得维持不住表面的平和:“他是皇帝又如何,本王是父皇亲封,他不过登基两载,就要卸磨杀驴?”
“休想!”
他平复下来,朝着侍从吩咐道:“传话给老七,叫他同本王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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