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凭白无故叫苦的人。
能让傅友德都这样说,只能说明那些番邦那儿是真的热吧。
“惟学,说说你此行的经过和收获吧!”
“咱看你提前发来的奏折,说得语焉不详的,只说收益惊人,但动不动就是无算。”
“你这啥意思?”
老朱问的很直白。
他相信傅友德这等老将并不会在收益上说谎。
毕竟,这次出征不同于过去,是开船去的。
到底多少收益,查一查船上放着的东西就知道了,想藏都藏不住。
可偏生这么说,那就证明这里头真出问题了。
那他自然想不在意都不行。
傅友德听着朱元璋这么一问,先是为难的抠了抠脑袋,然后一拍大腿道。
“陛下,臣这么跟你说吧!”
“臣之所以说收益无算,实在是这玩意儿不知道该怎么算。”
“臣给你举个例子吧,您看看这,这箱子……”
傅友德翻开了方才让军士抬进来的某個箱子,里头放得满满当当的,全是胡椒。
“陛下,您看,这箱子是臣带回来的胡椒!”
“这东西,臣记得,臣之前走的时候市面上大概这个品质的胡椒,约莫是一两银子十斤的模样。”
“不知现在可对?”
这次朱标抢先答道:“差不多,孤恰好了解过,至少前几天是这个价格!”
傅友德点点头:“谢过太子,那就没问题了。”
“这样的胡椒,臣有两船,约莫十万斤!”
“夺少?”
朱元璋和朱标异口同声的喊了出来。
傅友德认认真真的重复了一次,甚至还比划了个手势:“两船,不低于十万斤!”
“而这,还只是臣带回来的收益的一部分而已!”
朱元璋父子二人先是一愣,而后朱元璋再次问道。
“既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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