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子了。
自家老爷面对着这种情况,那必然会下重手、下死手,不把人骨灰都扬了,那绝对不算完。
现在唯一的问题,便是对方的身份了。
而来到锦衣卫衙门以后,胡大老爷拉着毛骧第一个问题也是这个。
“老毛,你可别说你那儿的锦衣卫连这点事儿都没问出来啊!”
“现在我人都到这儿了,你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反正吧,这什么仇人的名字,你肯定得给我!”
“我倒想看看,我胡惟庸怎么就惹上这么一个有权有势能调动水匪的仇人了!”
胡大老爷勾着毛骧肩膀,话说得那叫一个不客气啊。
可毛骧不仅不生气,反而满脸笑容。
“胡爷,您这么说,岂不是显得卑职不会办事嘛!”
“您之前去苏州,可是奉皇命去的,锦衣卫也是奉旨护卫的。”
“那回程的路上,被水匪给劫了,这事儿可不仅仅是您一个人的事儿了。”
“我锦衣卫的脸面,多少也得值点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