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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再次伸出手指,颤抖着指向庞芦:“你……你……”
姜宿缓缓站起身来,轻拂绣着金线的玄黑袍袖,垂至额前的漆黑发丝随风翻扬,轻声道:“方才你说,我该死,是么?”
石秀怔了一怔,望着眼前这个用阴气掩藏形貌的黑袍少年,不知为何,心底深处竟是隐隐生出了,从未有过的颤动与寒意。
不过随后她便想到了,方才那惨死的狮驼子民,不知不觉壮起了胆子,伸出手指,狠狠指着姜宿,娇喝道:“你该死!你该死!你与这般人同流合污,就是该死!我便是说了,你又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