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
他的魂魄。
再说直白点，张天德的人现在恐怕已经不在了，只剩下魂了。
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
可我看向白天，她的欲言又止，却也给我这样的感觉。
我抛给了她一个眼神，她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
我心里一沉。
“白小姐？”
显然，胖道士还沉浸在张天德有消息了的喜悦里，完全没能绕过来这个逻辑。
他已经整装待发，催着我们出去一起找张天德。
“走吧。”
白天没说什么，给我使了个眼神，我们就出发。
张天德迫不及待地去开他停在院子里的大奔，剩下我们三个在原地等。
“你刚才的意思，是不是说怀疑张天德已经没了？”
我抽空问了白天。
白天点点头，“嗯，招魂，剪刀有了那样的动作，说明张天德的魂魄感知到了，很有可能他已经遇害了。
“不过我也不是完全确定，剪刀大法这种东西，我实操得比较少，有意外也说不定，还是过去看看再说吧。”
我看了一眼，胖道士已经把车开了过来，我开口道：“还是先别跟他说，等真见到了再说吧。”
“走啊！白小姐，哪个方向？”
上车后，胖道士显得异常兴奋。
这会儿，我倒是真能看出来他跟张天德的关系不错了。
可现在我反倒希望不是这样。
白天拿出罗盘，打开车窗，手里结了个印，开始算张天德的具体方位。
“小子，我开车可急，一会你要是晕车，就跟我说，我给你停车，你下去吐，总之别吐我车上！”
看着清风脸色不好，胖道士说道。
清风看向胖道士，眼神中比之前多了一丝同情和怜悯，难得得没有跟他呛嘴。
半晌，白天放下罗盘，开口道：“东郊水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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