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金库,衙门里各司各署也都有自己的小金库,这就是时下的现状。
杨沅是没办法用这件事大做文章的,否则就是与满朝文武、天下官吏为敌了。
以现在的仵作勘查技术,能够判断出那死者是六七年前死亡的,这就已经非常难得了,不可能做出更加精确的时间判断。
所以,就算查到何逍这边曾有一段时间,进购了大量材料,并且早来晚走,潜进勘印房利用公家的技术和设备印刷私人印刷物,也无法确定死者就是在这个月被砌进墙里去的。
而且,何逍既然敢这么说,那么那段时间里,他们很可能真的承接过私活。
就算针对此事严加调查,相信所有涉及的人,都能证明这一点。
杨沅眉头紧锁,时而点头,时而摇头,显然是意识到这个看似简单的案子复杂之处了。
何逍道:“其实以下官看来,杨佥宪要破这个案子,应该从死者身上着手。”
杨沅精神一振,忙道:“此话怎讲?”
何逍道:“枢密院中任职的,若是官,便是京官,可以携带家眷。若是吏员或执役,那更是临安本地人。
一个小妇人,带着一个幼童,能进入枢密院,那么必然是他们的亲眷。
也就是说,这妇人和孩子应该是临安人或是当时随官员长住临安的女眷。”
杨沅的眼睛亮了起来,急忙道:“所以呢?”
何逍道:“一个妇人带着一个幼童,被人杀死,藏尸于夹墙之内,那就是失踪人口。妇人和孩子,是最容易被拐卖的人,临安府衙岂能没有报失人口的记录?”
“对啊!”
何逍道:“杨佥宪只要调出七年前到六年前,临安府报失人口的记录,想要确认死者的身份,必然不难。
毕竟,一户人家,同时失踪了一个妇人和一个孩子的案例不多见。
一旦确认了死者身份,她们与当时宣旨院中何人有关系,还会很难查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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