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一时心中百感交集。
作为杨政的副手,两人并肩作战数十年,是可以把后背放心地交托给对方的袍泽、兄弟。
可是事到如今,两人却是分道扬镳,愈行愈远。
杨政图谋杀他,他也只能奋起反抗,杀了杨政。
杨寿这孩子,是他看着长大的。
他与杨政兄弟相称,这孩子从小叫他一声“时爷爷”,只是……
你的亲爷爷之死,就有你时爷爷的手笔啊。
“陈书记,那就……让他跟着吧。”
时寒喟然一叹,看向陈涿光:“时寒不死,必保少将军无恙!”
陈涿光看看杨寿,又看看时寒,嘴巴张了张,最后终也只是化作一声长叹:“寿儿,你自小心,务必保全这有用之身。”
……
“小师太,官兵搜了一天,并无我的消息,现在戒备已经放松了,我打算今夜,就趁黑离开。”
晚上,禅房里,杨沅和梵清正吃着伽篮院的尼师给梵清送来的斋饭。
习武之人饭量大一些,所以给梵清送的饭食本就较多,但两个人吃就不够了。
因为不想引人怀疑,梵清没有多要斋饭,所以两人都只能吃个半饱。
早晨的梵清误抓蟠龙棍事件,杨沅还以为会让两人的相处变得非常尴尬。
只不过,当梵清一把抓下,知道自己误会了之后,也只是迅速缩了手。
她神情虽略显尴尬,却也没有太难为情的表现。
看着她那一脸无邪的模样,杨沅就知道,她是大概知道男女有诸多身体上的不同的,但是她并没有世俗中人因为男女之分而理应产生的羞窘感。
因为,在她的人生认知里,压根没有这方面的概念。
她的尴尬,只是因为觉得自己认知不足,在别人面前露了怯而产生的尴尬。
她压根不明白,她一个妙龄女尼,如此举动该是如何的羞窘。
禅修弟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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