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东西,是彼此间并无联系的大多数人,却能不约而同地做出基本相同的选择。
比如,对于美与丑的区分。
比如,不同民族不同地区对于母亲这个称呼相近的发音“ma”.
又比如……打白旗。
据说,在东方打白旗以示投降源于秦王子婴,秦帝国尚黑色,子婴出降刘邦时,便穿白衣,牵白马,捧玺跪降。
从此,白旗便成了投降的标志。
而在西方,据说从古罗马时期开始,白旗也成了投降的标志,因为他们认为白色意味着一无所有和失败。
箭筈关关门打开,关隘下出现了两面白旗。
两个人,一个蓝袍、一个青袍,一人手中举着一面白旗,摇啊摇的走过来。
“把箭放下!”
杨沅一声令下,弓箭手便箭尖指地,然后松开了弓弦。
弩手也采取了相同的动作,但没有取下上了弦的弩箭。
由于关隘下只走出两个人,所以杨沅这边并不紧张,就那么站在那儿,看着两个打白旗的人越走越近。
杨沅微微皱起了眉,他看着那两个打白旗的,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首先,这是易钗而弁的两个少女。
其次,箭筈关我是第一次来,嗯……陕西我都是第一次来,我在这儿没熟人。
所以……
她们是谁啊?
女大十八变,虽然才三四年不见,但是从十二三甚至十一二的少女,出落成十六七的女孩子,变化真的太大了。
就像……一枝嫩黄的柳枝,抽了枝,吐了芽,长成了碧玉妆成的拂水杨柳。
她们的风情韵致、容色身材,变化太大了。
一个娇小甜美、天生幼颜,一个颀长窈窕,清丽脱俗。
在杨沅的印象里,完全没有能对得上号的人物。
可是在完颜萍和李清露的眼中,杨沅和他当初的模样却是一点变化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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