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吗?
远离了故土,忘记姓名,抛弃过往。
转业回来却陷入这样的心理疾病中。
乔星下意识摸上腰间口袋,吃下了一颗药。
这甜滋滋的药让他心情舒缓不少,书记走了两步,回过头来:“你在吃什么?”
“糖果,也算药。”
说到这里,乔星心里一惊。
他就说自己的乖女儿怎么会每天都给带两瓶药?
有一瓶还嘱咐自己说是糖,吃了可以放松心情,稳定大脑。
他的乖女儿,恐怕早就在相处之间发现了他心理的异常。
只不过从未说起,却默默为他调理。
他们这退役的人,是经历了各种各样挑战的人,许多人退役后总会有某些心理疾病。
骄傲如乔星,从未想过自己会患上这种病。
现在发现自己本身就不健康,他无奈地用手捂了脸低笑。
书记看他这一副状若癫狂的模样回头,言语间是止不住的担心:“你咋了,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乔星脑海乱糟糟,但仍旧摇摇头:“不用,是我太迟钝……”
他用手将额前碎发都捋到了后面,可有些顽固的头发仍旧耷在前面。
乔星接着从屋檐下接住滴落的水,再抹了两把。整个人如利剑出鞘,英俊中带着潇洒。
脸上的疤也已经淡化得不像样,估计很快就能消失。
书记看他这模样,气愤的忍不住捶了他:“你这家伙!都这么大年纪了还长这么帅,是想要勾走哪个女同志的心?”
乔星一听到女同志,就想起被自己扔到火堆里的信,顿时头皮发麻。
没想到那个疯女人,到了那边还要给自己写信。
不过多亏乔青黛的药,他现在冷静又通透,可语气仍旧带了点嫌弃:“什么女同志?我可不想碰!那些都是豺狼虎豹!”
他只要有乖女儿,有家人就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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