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嚷嚷着不对,哪哪都不对。
本来是要把雷震灌翻的,结果自己先倒了,醉的不省人事还在说不对,非得说雷震喝的是水,酒量不可能这么大。
也是自信,毕竟是国企领导,以能喝见长。
“就这小酒量?”
雷震把舒凯旋扔到床上,回来继续跟舒会战喝。
“大哥,你记得明天去老头那拉酒,上午10点。”
“你、你不该收……”
舒会战喝的满眼通红、舌头打结,又是摆手又是摇头。
“他送,我能不要吗?”雷震喷着酒气道:“不收是一个样,收了之后还得做更多的事,你妹夫我怎能不懂?”
真不是去进货,而是必须得收。
“不过没问题,我跟老头对脾气,他跟我说当年率领百万大军何等快哉……”
“你……你、你怎么回答的?”
“我说他吹牛逼,还能说啥?”
“他、他说的是、是真的……”
“老头就非拉我摆沙盘,后来我才知道他是为了合理抽烟……还别说,这老头确实厉害,但最后我推演到利比亚战争时,他就耍赖了……”
舒会长躺在沙发上睡着了,手里还攥着半杯酒。
雷震搓搓脸起身,走起路来也晃悠悠的。
该说不说,这俩大舅哥这能喝,把自己都给干多了。
“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喝多的都在睡觉,雷震叼着烟,吭哧吭哧的坐在院子里洗衣服,还在自言自语。
“我做舔狗怎么了,我就喜欢舔我老婆闺女,有机会就舔,没机会创造机会也要舔……”
他绝不是好男人,但肯定是好丈夫。
未来也会是好父亲,因为在这种亲情面前,雷震毫无抵抗力,这是他最欠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