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暖乎乎的掌心一包,热意源源不断的传来,好像一个自动暖手宝,她不觉握紧了些,有种无法言喻的心安踏实感,她侧头道:“仁宗诏书上的意思和女儿说的差不多,就是他的词语略显粗鲁了些,当时我不是不愿说,而是不知该如何启齿,并非有意瞒你。”
她顿了顿,又轻声道:“你信我。”
周绪见夫人解释的十分认真,深怕自己不信,捋了捋她鬓发上的薄雪,叹道:“我信的。”
“他和夫人你来自同一个地方?”周绪道。
萧洛兰点点头:“不过他早来很久。”她对周郎坦诚道:“诏书上的文字是另一种语言,我也略知晓一些,仁宗病重之际,觉得这个世界很不好,可能是因为朝堂上的一些人,又担心实言那封诏书会被毁掉,于是就用了另一种语言诉说他对这个世界的愤懑。”
“其余的就没了。”萧洛兰道,她不想和周郎因为这些小事而起隔阂,周绪将伞放低,遮住两人,于黑暗中扣住夫人雪白的后颈,亲了亲她的唇。
萧洛兰望着他,发现周郎的眼睛一片纯黑,亲吻的动作像要把她吞之入腹一般,带着饥/渴的贪/婪。
萧洛兰隐隐约约闻到一股奇怪的香气,微涩的苦香,和酒香,细闻之下又没有了。
一吻完毕之后,萧洛兰看四周没人,脸上滚烫的热度才下去一些,她脑袋有点热:“你觉得仁宗怎么样?”
“心有热忱,涉世未深。”周绪低声道:“仁宗已经是几百年前的人了,现在是我的世界,夫人如果觉得它不够好。”他握紧夫人的手:“我会让它好的。”
“所以…”
他眯眼笑道。
“夫人和我永远在一起吧。”
萧洛兰感觉脸上降下去的热度又升高了一些,她不可查的点了点头,周绪摸着夫人红霞晕染的玉容,吻了吻,腰间的香囊露出白茅的微绒,与雪色融为一体。
漫天大雪中,白茅香味越浓。
似引鬼神逐他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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