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随后继续说着之前没有说完的话,“整个绑架过程中,那位开车的青年人,没有对我采取过任何的暴力行为。”
“并且。”
陈牧抬手指了指,患者身上的针灸针。
继续道:“我被从海城大学绑架走的时候,身上并没有携带任何的医疗用品,这套针灸针,是那位青年男人提供的。”
帽子叔叔点了点头:“准备的还很齐全,预谋作案。”
陈牧愣了一下。
开始思考。
自己后面的话。
要不要委婉一点,再开口。
-
「陈医生这次真的墨迹死了,不会真的想为犯罪嫌疑人辩解吧?」
「我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受害者站在施暴者的角度,为施暴者思考,这什么鬼圣父情节。」
「我倒是能理解陈医生,会想要帮受害者说话,是因为陈医生医者仁心。」
「最重要的难道不是,这两名劫匪,实际上并没有伤害到陈医生吗?」
「怎么,入室盗窃未遂,就不是入室盗窃了?」
「抢银行未遂,就不是抢银行了?」
「嘶!好像哪边都很有道理的样子!」
「……」
-
也知道那两名犯罪嫌疑人的命运。
不是自己可以做主的。
想到这里。
陈牧反倒是没有之前那么大的心理压力了。
短暂的叹息了一声以后。
也是有什么,就说什么。
陈牧:“那位年轻男子,全程开车,没有挟持我的举动。”
“但那位中年男人,从上车以后,就持刀胁迫我,一直到进了他们家的家门,他们才放弃持刀胁迫我。”
帽子叔叔:“为什么放弃持刀胁迫,有原因吗?”
陈牧点了点头:“他们反锁了房门,留下一个人守门,杜绝了我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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