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可能是“殖民者”。
这种清晰的认知,让他们不至于弄出什么“先天有罪论”,比如白对黑,甚至还有那个啥对啥。
总之,那种历史负罪感和自我矮化,如果不制止,就会成为被道德绑架的“紧箍咒”。
就像白对黑。
李奕泽的回答,让历史老师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然后又问道:
“朱奕泽,那么在你看来,文明既然在包括科学在内的各个领域领先于野蛮,那为什么还会被野蛮所征服呢?”
这恰恰才是最重要的问题,也是学生们在历史课中必须要形成的认知:
“原因非常简单,当文明社会过于依赖自身的道德和伦理标准,而未能对野蛮势力采取坚决的措施时,野蛮人可能会利用文明的宽容和资源来壮大自己。
例如,历史上多次出现文明国家在遭遇野蛮入侵时,寄希望于和平谈判或妥协,但这种态度往往被野蛮人视为软弱,进而加剧了征服行为。
文明在面对野蛮时,如果不能及时调整策略,采取必要的防御和反击,可能会被更适应暴力和掠夺的野蛮势力所征服。
这种征服并非基于野蛮力量的绝对强大,而是文明在特定历史条件下未能有效应对野蛮挑战的结果,就像……”
课堂上,李奕泽的声音回荡着,虽然很稚嫩,但是他的话声和历史书里的内容,一同映在孩子们的脑海中,让他们所有人都明白野蛮对文明的入侵,明白这个世界上是存在着野蛮的。
无论文明如何发展,野蛮总归都是存在的。
当天晚上,又一次来到云顶高原,虽然是与家人聚会的日子,但在用完晚餐后,李奕泽还是在自己的卧室中写起了作业,一篇野蛮征服文明的论文。
“……秦人不暇自哀,而后人哀之。后人哀之而不鉴之,亦使后人而复哀后人也……”
在用这句话作为论文的结尾之后,李奕泽坐在椅子上思索着是否需要移动时,房门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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