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埃及总统萨达特的专机掠过大海的上空,在长安北部的大海调整航向,然后降落在长安国际机场的跑道上。
这是他此生第一次踏上这片土地——即便二十多年前两国曾有过一段不愉快的过往,但此刻,机窗里他望向航站楼的眼神,只剩对开启友谊之门的期待。
友谊也好,现实也罢。
萨达特知道他来这里是干什么的。
是调整与SEA之间在关系,希望两国能够像大多数国家一样正常往来,当然了,他的心里还有一丝期待,能够成为朋友。
这听起来似乎是不可能的,但不去尝试的话怎么知道呢?况且埃及已经缴纳了投名状。
这个投名状是什么?
当然就是苏联了。
没错,苏联就是埃及的投名状。
走出飞机,站在舷梯上的萨达特,便看见停机坪上等候的李毅安。两人目光隔空相撞,他们都在打量着彼此。
曾几何时,正是李毅安下令干涉苏伊士运河,和英法两国共同阻止了埃及对运河的国有化。
而现在呢?
现在萨达特来到了这里,在距地面还有四五级台阶时,他已率先朝前方伸出手。而李毅安默契地向前几步步,稳稳握住那只带着温度的手。
“阁下,”
萨达特的声音清晰而坚定,开门见山道:
“我希望两国的关系,能从今天开始新的篇章。”
李毅安回握的力度加重几分,嘴角扬起笑意:
“我想这是必然的。”
他很清楚为什么对方会出现在这里,埃及……抛弃了苏联,或者说,倒向了西方世界的环抱。
在喝了125亿美元的奶之后。
当然,这口奶不全是白嫖的。
与苏联关系破裂后,债务问题成为双方博弈的焦点。苏联坚持要求埃及全额偿还债务,而萨达特则认为这些债务很多是用于“共同对抗以色列的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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