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再也没能起来。我们试过向祖先祈祷,而且进行献祭,可没用!巫师跳了三天三夜的舞,教会的神父和修女也来给他们用了药,但是还是挡不住诅咒扩散。”
这时,一阵压抑的咳嗽声从旁边的茅草屋传来,酋长的身体猛地一僵。这时候,他的脸色灰败如死灰,目光中充斥着绝望。
“怎么了?”
冯国康连忙问道。
“是我的儿子,”酋长的声音带着哭腔,浑浊的眼泪从眼角滚落,说道:
“他几天开始发热,喉咙疼得咽不下东西,脖子上也冒出了小疙瘩。他半年前还可以跟着部落打猎,肯定是在雨林里被缠上了……”
他捂住脸,肩膀剧烈地颤抖。
“部落里已经有十几个人被这诅咒缠上了,最长的那个已经熬了六年,现在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稍微受凉就发热咳嗽。再这样下去,部落里的人都会被它耗死的。”
弗洛伊德走进茅草屋,一股淡淡的雨林里的霉味混杂着草药味扑面而来。一个年轻的土著人躺在干草上,胸口微微起伏,皮肤泛着不正常的潮红,颈部的淋巴结肿大得像鸽蛋,质地坚硬却没有红肿迹象。
他的妻子蜷缩在角落,抱着孩子无声地流泪,孩子的小手紧紧抓着母亲的衣角,眼神里满是与年龄不符的恐惧。
“他这样多久了?之前有过类似的情况吗?”
弗洛伊德轻声问。
妇人抬起头,脸上满是泪痕,嘴唇哆嗦着:
“五天前从雨林回来就这样,开始只是发烧、喉咙疼,后来开始拉肚子,晚上出汗能把干草浸湿。他之前一直很强壮,过去还能扛着猎物跑回来……”
她突然扑过来抓住弗洛伊德的裤腿,说道:
“先生,你们是外来的医生吗?求求你们救救他,我不能看着他慢慢瘦下去,孩子不能没有父亲……部落里的其它人就是这样,从发病到躺倒只了半年,现在只能勉强的活着。”
冯国康连忙扶住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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