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罪行也很容易导致一个人被处决。”
“就像马克西姆一样。”
欧文的话音落下的时候,克兰斯说道。
“几个月前他获准到金边采访那位安卡,当时很多人都说那是他的人生巅峰。结果不幸的是在采访过程中和安卡顶嘴,然后被枪毙于金边。”
“并不仅仅只有马克西姆,还有好几位记者呢。”
肖永胜轻蔑的语气,讽刺道:
“所以,我很好奇,当他被即将枪毙的时候,他是否还会记得自己对金边的各种赞美?”
喝了一口啤酒,肖永胜又抽了口烟,然后把目光投向了远处。
一时间,大家都陷入了沉默之中,尤其是克兰斯,毕竟他曾经也是存在着很多美好幻想的。
现实就是如此的残酷,直接打破了他的全部幻想。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克兰斯像是想到什么似的说道。
“那么现在呢?”
克兰斯看着肖永胜反问道。
“现在。你指的是什么?”
“我是说现在,河内方面正在向金边发起进攻,在未来河内很有可能会占领整个真腊,这势必会威胁到你们……或者说东约,那么你们会不会为了抵挡河内的扩张,进而和赤真达成妥协,甚至向他们提供援助呢?”
克兰斯之所以会这么问,并不仅仅只是出于记者的好奇,同样也是出于某种“挽救”,似乎是想用这个问题来掩饰自己过去对他们的赞美。
“这永远都不可能。”
肖永胜直截了当的摇了摇头,然后用极其肯定的语气说道。
“我们和你们是不一样的。”
接着他又沉思了片刻,摇了摇头说道。
“不对,应该说长安在国际事务中的态度和华盛顿是截然不同的,对于华盛顿来说永远是利益当头。
而对于长安而言,我们更看重规则。
我们深信文明就是文明,野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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