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又带不出去,再有个两三天,也该结束了。”
齐斯收敛了乱七八糟的表情,不冷不热地说:“持续性疼痛和失血都可能让伱陷入休克,哪怕你意志力足够坚定,也有可能被内啡肽影响思维和判断。以你现在的伤,活不到副本结束。”
“我知道。”杨运东吐了口气,眉眼间神色似是释然,“这是我第三个副本啊……”
齐斯打断道:“所以,你不想活了是吗?”
杨运东一愣,接着就听青年似笑非笑道:“我不知道你遭遇了什么,求生欲望为什么这样低落。但这是个团队副本,每条命都至关重要;你不想活,也请死在该死的地方。”
啥情况?谁说我想死了?杨运东缓缓用眼神扣出一个问号。
齐斯却不打算给他反应的时间,自顾自就换了话题:“杨哥,昨晚我和你都是一人一间,却都遇到了危险,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我们拿到的线索有问题?”
“昨天周依琳似乎想提醒我什么,可惜我没有重视她的暗示……”
杨运东下意识忘了追究前面那句“死在该死的地方”的奇怪表述,而顺着新的问题思考下去:“我的线索是:‘二人不踞屋,入祠勿独处。莫哀新死鬼,罪销何哀哭。’你是想说,这个线索是假的?”
齐斯凉凉地笑了,意有所指道:“改一个笔画,对于有道具的人来说并不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