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若雪故意惊讶的看过去，“怎么了？”
萧墨珩眉心紧蹙。
沈清漪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我们真的没事，如意姑娘好歹也是皇后娘娘的人，听闻昨日还受了伤，今日又从马背上摔下来，怎么能承受得住二十大板的痛苦？”
说完，又暗含期待的看了皇后一眼，“皇后娘娘，您说是吗？”
皇后眼底飞快的闪过一丝什么，然后意味不明的道：“说的也是。不过清漪你这么为本宫着想，本宫也不能不承你这份情。如意既然犯了错，那不管她是不是本宫的心腹，都应该受罚。”
如意脸色煞白，却不敢求饶。
皇后又淡淡的瞥了方若雪一眼，“太子妃，去，行刑吧。”
“是！”
方若雪低眸点头，然后叫人进来，拉着如意出去了。
沈清漪和萧墨珩的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
萧墨珩冷声道：“皇后娘娘，儿臣突然想起有事要禀报父皇，若是您没什么吩咐的话，儿臣就先行告退了。”
皇后摆了摆手，也不阻拦，“嗯，去吧。”
“是！”
两人一同告退。
出门的时候，脸色还十分难看。
可，刚一离开凤央宫，两人脸上的愁云却消失的无影无踪。
“萧墨珩，你说皇后会相信我们吗？”
“你刚才那般为如意求情，她不可能再毫无防备的信任如意。”
“有理。”沈清漪眼神发亮，“昨夜我还想着，你为何杀了所有人，却唯独留如意一命，原来是为了膈应皇后。”
“不只是膈应——皇后生性多疑，身边本来就没几个可靠的人。如今再拔了如意，要想在她身边安插我们自己人就容易得多了。”
“厉害，不愧是足智多谋的八王爷！”
“……”
四下无人，所以两人声音并未刻意压低。
然而，就在他们走远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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