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好处，你不惜为她杀了自己的徒弟，甚至现在还为她服毒自尽？”
“好处？”谢世安幽远的眸中牵绊着某种难言的情愫，“我不需要任何好处，能为她做事，让我做什么都愿意。”
沈清漪彻底冷下了脸。
伸手探上他的脉搏，却被谢世安轻轻拂开了，“见血封喉的鹤顶红，即便是你，也无药可解。”
“不过，我不是为了她服毒的……”
“这辈子我杀了很多人，以为自己已经足够铁石心肠，可这些年，还是会时常梦到你死前看着我的眼神。”
“所以今日，我把命还你了……小九，对不起。”
对不起？
对不起有什么用？！
沈清漪冷笑道：“你若当真觉得抱歉，那就告诉我药王谷有什么秘密，你为什么要安排这么多的土匪守着西山，不让人进去？”
谢世安沙哑的笑了一声，没有说任何话，就缓缓闭上了眼睛。
沈清漪脸色难看到极点。
这个骗子，说什么抱歉，果然都是假的！
人都死了，还要带着秘密走！
…………
萧墨珩见到她的时候，她的脸色还是十分难看。
他正要开口。
她却忽然看了他一眼，“你有没有听人提过，皇宫里哪位嫔妃肩上有梅花形的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