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没有再见过的脸。
“你来了。”
“我来了。”
“知道我找你什么事吗？”
“沈清漪怀疑你了。”
“……”
他知道了。
他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料事如神。
良妃扯动了一下嘴角，眯起眼睛看着他，不知是讽刺还是自嘲的道：“那你为什么还不动手？不舍得杀她吗？”
男人眸光微凝，眸底深处暗藏着淡淡的不悦，“这些年，我为你做了这么多事，你还不信任我吗？”
“那你帮我杀了她，立刻马上。”
“婉儿……”
“别叫我婉儿！”女人的声音当即变得尖锐起来，“我是常惠！”
宋婉，那是她最不愿意想起的名字。
因为太普通了。
在她努力想要翻云覆雨的手段下，依旧一事无成，依旧那么普通。
如果不是遇到他，或许她这辈子就只能当一个籍籍无名的普通人。
男人看着她脸上的狠意，几不可察的蹙了下眉。
沉默了一会儿，还是放低了声音，温淡的道：“我说了，我不是不愿杀她，只是蝴蝶效应会引发很多意外，我怕你再出事。”
良妃蓦地冷笑，“那你就让她一直这么怀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