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玥实在烦透了这种莫名其妙的示好。
她其实也知道原主的生父生母还有兄长,之所以把她当成易碎的瓷器来看待,明里暗里都是暗示她搬回秦家居住,生活在他们的羽翼下。
但是这种保护,何尝不是不相信她自己能过好自己的生活呢?
在他们眼中,她可能还是新闻里描述的那个为爱情痴狂,为了欺辱别人无所不用其极的、不那么聪明、也不那么受欢迎的一个人。
他们是爱她的,对她也是怜惜的。
却也是没有那么信任她的。
姜玥笑了声:“这话说出来你自己相信吗?好像以前我去学校里找你,避之不及的那个人不是你。”
“当然,我以前的所作所为在你眼中可能是偏激的,是丢人现眼的,是不对的,你要和我撇清关系也是人之常理。”
“所以,我现在疏远你,也是人之常理。”
“我还是以前的我,性格没有变好,只会变得更差劲,所以你真的不用委屈自己来讨好我,怪累人的。”
她每说一句,少年的脸色就白一寸。
回忆从前的所作所为,姜执无声攥紧了手指,骨节掐得泛白,他那时候为什么那那么冷酷?看见她除了厌倦还是厌倦。
每个字她说的都是对的。
觉得丢人现眼。
觉得无法忍受。
明明现在她还是她,脾气还是那个脾气,甚至更糟糕,但是——
但是就是会想要靠近她。
以前就好像鬼迷了心窍,像有一根绳子将他往不受控制的方向拖拽。
姜执什么都没解释,苍白的语言在过往的孽债面前就像是无力的狡辩。
他垂着脸,嗓音也是很好听的那种温润,“过两天就不用缠纱布了,抹一段祛疤的药膏,就能恢复如初。”
姜玥没看出来姜执的脸皮也这么厚,她说这么多感情是在对牛弹琴。
这不接招的方法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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