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门外。
钟升低声询问道：“听说，正阳那个……废了？要不去国外看看？”
“唉。”曹川点点头，神色暗淡。
钟晴儿也低下头，其实昨天的事，认真说起来，还真跟她有一点关系。
要不是她蹿腾几句，估计打不起来。
但也是因为曹正阳说的那些话，太气人了，这辈子还是第一次有人骂她‘溅货’、‘表子’。
钟升拧眉，低声叱喝：“晴儿，还不给你曹叔道歉。”
“曹叔，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会这么严重……”
不等她说完。
曹川摆摆手：“跟你没关系，是我没教好，这才让他这么肆无忌惮，无法无天，就算没有这件事，以后肯定还会有别的事情让他吃大亏，晴儿你不用自责。”
钟晴儿抿抿嘴，更是愧疚。
其实圈子里早有暗传，说曹叔身体不行，生不了孩子了，要不然不可能这样放纵曹正阳。
毕竟精英教育可不是说笑的。
而现在，曹正阳也废了，曹家等于是绝了户。
虽说是传闻，可无风不起浪吧？
这些年曹川也没有再婚，更没听说养外室，这显然是有点问题的。
钟升沉默了一会，道：“要不，让晴儿给你养老。”
“……”曹川一愣，这么客气？
（删减）
钟晴儿眼前一亮。
她很聪明，还满心愧疚、
所以不等曹川说话，直接上前，一跪，娇声道：“晴儿给您磕头了。”
“唉唉唉。”
曹川连忙拉着她的手，扶了起来！
表面上，曹川有些感动，有些老怀欣慰，也有些黯然。
眼神中的情绪变化很复杂。
表演的堪比影帝。
领导司机班的磨练，这种情绪的拿捏，太简单不过了。
体制内成精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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