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茧,抚过她的......额头抵着她纤细的锁骨,额角青筋根根分明的凸起,一边放肆的吻着她,一边匆匆去解腰间的皮带。
阮阮吓得大哭,许是哭声凄厉,终于在这一刻唤回了宋识檐一丝丝的神智,男人解皮带的手骤然停顿,思绪陷入一片茫然的混沌。
月光影影绰绰从窗户外漏进来,树影拂动在窗帘上,昏暗的光影照着大床上令人热血沸腾的一幕。
阮阮躺在他身下,哭的泣不成声。
她大气都不敢出,宋识檐没有再动,她更是一动也不敢动,一直到他均匀的呼吸传来,她确信他睡着了,才敢小心翼翼的推开他,迅速从床上爬了下去。
她捡起胸衣胡乱的穿上,却发现上头的珍珠扣怎么也找不到了,刚才宋识檐脱的急,脱了两下没脱掉直接把她的胸衣扯了下来,可能就是那会儿扯掉的。
阮阮抹了眼泪,根本不敢留下罪证在这里,可是光线实在太暗,她摸了半天也找不到,她不敢开灯,只能等明天再来找。
阮阮当然一夜无眠。
第二天琴嫂敲门叫她吃早餐的时候,她差点爬不起来。
她站在镜子前,果然看见脖子里有几枚浅淡的吻痕,她用遮瑕膏试了一下,还好勉强能遮住。
可再往下,胸口的吻痕就实在太多了,颜色又深,阮阮脸热的厉害,脑子里全是昨晚他失控吻她咬她的画面,饶是她努力冷静了一整晚,再看到这些的时候,仍觉得像置身在巨大的火炉中那般煎熬。
她看了眼时间,已经八点多,她盼着宋识檐今早有门诊,这会儿已经走了。
可许是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她出去的时候,琴嫂刚好把早餐端上来,告诉她今天先生没有出门。
“也是稀奇了,先生那么忙的人,今天这个点居然还没起,”琴嫂把汤包放到她跟前,压着声道,“不过早上周助理来过一趟,好像是昨晚的酒局有问题,有人想给先生塞女人用了下三滥的东西,先生大概是着了道,也不知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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