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这是从小被灌输的思想。
她霍白芷也一样……
霍白芷怒道：“先滚出去办那件事。”
“是，小姐！”
叶清歌看着那个偶尔几个月才来一次的人走出霍白芷办公室时，沉思了一下，抱着一摞文件让秘书帮他通报一下。
“霍总，这是鸡鸣寺周边建设的企划案，您看下。”
霍白芷没有抬头，“放桌上，回去吧。”
叶清歌看着霍白芷的样子，问道：“你怎么了？感觉心情不太好。”
“没怎么，出去！”
叶清歌抿了下嘴唇，走出了房间。
霍白芷放下笔，拿起桌上策划案，这个策划案堪称完美。
在最后一页，一张便签从策划案中掉了出来。
“下周请你吃饭，天空塔，去不？你如果不想去，不要直接拒绝我，这份策划案你就让它在下次会议室不通过就行，我就懂了！”
霍白芷嘴唇弯了弯，这算盘珠子打的爪哇国都能听到了，她把便签放到桌上的笔记本中，继续伏案想着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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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之言买了点水果祭品去了姜以琛和赵涴霜夫妇的墓。
顾之言把贡品一一摆到墓前，看着两人的画像，他席地而坐，然后拿出一张姜念霜的照片，放到墓前。
“霜儿已经长大了，病也好了，这下你们真的可以放心了。”
“如果你们是普通人，那霜儿这辈子都不会发现你们是她的亲生父母，但是你们不是，她总有一天会发现的。”
“最近一直发愁着这件事。”
顾之言像唠家常一样，继续说着：“除了姜老爷子，你们是姜家对我最好的了，也是你们之间的爱情，让我开始尝试放下过去，重新开始生活……”
“有幸见证了你们的爱情，还有见证你们爱情结晶的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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