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听话呢？做个好人，不，不做个坏人都这么困难吗？”
“我明明这么努力，我想让大家都活下去，我绞尽脑汁，寻找一切的真相，你们这群王八蛋为什么就不能体谅体谅我呢？”
“不做个坏人，就这么困难吗？”
那五个男人已经吓尿了，他们惊恐的看着自言自语又哭又笑的兔子人偶。
终于有人说话了。
“求求你，求求你，我知道错了。”
“我们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
“我们再也不敢了，我们以后做好人，做好人。”
孟飞听到了这些话，他抬起头，带着几分儿童般的纯真和疑惑，问道：“真的吗？真的会做个好人？”
五人简直就像是看到了希望，连忙忍着疼痛，陪着笑脸。
“当然，当然做个好人啊！”
“绝对会做个好人的！”
“我发誓，我发誓，从今天起做个好人。”
孟飞歪歪脑袋，他的手伸出来了，他抚摸着自己怀中的枪，他说：“是吗。”
“可是，我不信你们哎，我不相信你们。”
“已经做了坏事的人，没有付出任何代价，就会做个好人吗？”
“你们以后真的会做好人吗？真的不会在偶然的一个机会中，继续做坏人吗？”
“最重要的问题是，你们不是小坏人，你们是，大坏人啊。”
“杀了好几个人了吧？听他们惨叫求饶很有意思吧？”
“我也觉得很有意思呐。所以，跟我玩个游戏吧。”孟飞笑容灿烂至极，那是病态般的快乐。
【孟飞。】
孟飞的眼眸睁大，他厉声道：“不要管我！”
【孟飞。】温柔的声音，似乎能够抚慰一切伤痛。
孟飞的眼泪又滚落出来了，他憋着嘴，眼泪大滴大滴的往下掉。
【孟飞。】孟黑的声音在脑子里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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