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安排住在冯家的院子里头。
至于我爸和我爷爷的棺材,还有陈瞎子女儿孙子的棺木,也都被他安排人接出来,放在了冯家。
当时我排冯保和冯军去守着那老鳏夫,那人却很厉害。
那么多人都守不住,还让他跳小柳河逃了。
他也担心出什么问题,索性做了这些安排。
我心头这才松了口气。
徐诗雨也不再多说别的,就告诉我,既然我醒了,她也就先回去了,要我有什么事情,可以给她发微信。
我犹豫了一下,和她说了个刚才的态度抱歉。
徐诗雨笑了笑,说没关系,然后离开了病房。
此刻何采儿却带着大夫和护士进来,又乱七八糟地给我做了一大堆的检查。
大夫最后还呵斥了我一顿,让我不要情绪那么激动,要注意身体的疗养一类的,不然会造成终生残疾。
我心绪总算平稳了下来,事至如今,我也只能够期盼我妈没别的事了。
陈瞎子说得也很对。
更何况我妈是二十年的母煞,陈瞎子和刘文三,甚至是狼獒,连个照面的本事都没有。
好歹在廖寡妇这血煞前,还能出手呢。
王家傻子肯定不是他对手!
我得赶紧恢复过来,再想办法。
只是陈瞎子不是我妈的对手,送不走她,这事儿就太麻烦了。
思绪烦乱之间,疲惫和困意上了心头,我迷迷糊糊又睡了一觉。
结果我又做了噩梦。
这一次关于我妈的事儿倒是没了,我重复梦见的,又是江堤大坝被铁牛撞断之后的人间惨剧。
以及陈瞎子,还有何采儿都不得好死……
最后刘文三也死在了阳江上头,被水尸鬼掏了心。
被这噩梦吓醒,再醒过来的时候,病房里头只有一个晦暗的台灯。
所有人都不在,我手上被打了点滴,倒也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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