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想继续留下。
尤其是这女人说的话,也透着危险。
旋即,我背起来张九卦的尸体,和陈瞎子一起走出祠堂。
刚才开门的时候,冯保就已经紧张地望着我们了。
走过去之后,冯保的脸上马上就有了笑容,分别喊了我和陈瞎子,打了招呼。
身后传来吱呀的声响,回头一看,那女人竟关上了祠堂的门。
同时,右侧也有几分寒芒在背的感觉。
我下意识地朝着右边看了一眼,眼皮顿时狂跳不止。
马路的右边站着有不少人,都看着我们这个方向。
为首的是昨天压着我们下山那三人。
几乎每个人的脸色都不怎么好看,隐隐地,还透着冷冽的杀机。
其中有几个我认出来,是髻娘娶夫那天晚上丧葬队伍里头的人。
尤其是他们,看我的目光更是带着凶相。
我心头突突一直跳,也注意到昨晚上那中年男人。
明显,他神色要比昨晚萎靡很多,并且腰头微微有些伛偻。
刺目的阳光下,忽而我看到他背上,似乎还趴着一个人……
这不正是那“侏儒”吗?
侏儒也是定定地看着我,眼中分明有几分阴翳。
这只是一闪而逝。
我鬼使神差地摸出来手机看了看时间。
12:00,刚好是正午时分!
“十六,你还在看什么?”陈瞎子喊了我一声,让我回过思绪。
冯保也拉开了车门,喊我上车。
上车之后,冯保就发动了油门。
虽说看似他还虚弱,但手却很稳,开出来了一段距离之后,那种寒芒在背的感觉就消失了。
冯保冲着后视镜,对我咧嘴笑了笑:“罗先生,你做了什么?怎么他们忽然就让我们走了?”
“说真的,我昨天都以为自己快死了,打了个吊瓶才缓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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