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带在身上的,还是说他在做棺材的时候准备的。
我没有犹豫,接过来瓶子之后,快速地用接阴匕首割开了指肚,我伤口并没有弄太大,每个指头流进去一小股血,但之前葬李阴阳时,我已经失血过多还没恢复,这会儿还是有种眩晕感袭来。
而此时,剩下那些形若饿死鬼的羌族人,还在朝着我们包围过来。
杨青山挥手之间,便是斩桑咒、起土咒挥出,几乎没有任何一个“人”能靠近,全部都被斩于剑下,或是钉死在地面上。
这一幕看得我心惊肉跳,甚至于有的剑从那些“人”腹部穿过,似有颜色深邃的泥土从伤口处溢出来。
他们这么大的肚子,里头当真装的是那些消化不了的白土。
可想而知,他们临死之前多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