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答应过父皇,我不能违背当初的诺言。”
鞠贵妃动作一僵,原本喂粥的动作收回,甚至没留意到天家的失落。
“诺言就那么重要吗,什么诺言二十年还不能动摇。”她轻声哽咽,“可当初,明明是我们先相爱的啊。”
那个晚上,帝妃再次不欢而散。
如果连从前的感情都动摇不了诺言,那天下还有什么能够让她坐上后位。
靠手腕?靠威逼?又或者靠哀求?
鞠贵妃怔怔流泪,仿若死灰。
也就是这这个时候,长宴真正出手,他让太医院的人捏造出帝王病重假象,再以绝对隐秘的姿态透露给鞠家。
绝对隐秘,代表连皇帝都不知道。
燕家筹谋半生留下的底牌,在这一刻重新彰显。
新春年底,鞠家主借着拜年的由头,给鞠贵妃传递了新消息。
具体内容长宴无从得知,只听说两兄妹闹出争执,连茶盏都砸碎两套。
当然是鞠贵妃动手,鞠家主跪在地上苦口婆心相劝,总算引来几分动摇。
他们能够商量什么呢?
无非就是后位,无非就是给大皇子铺路,无非就是立太子。
当这个家国的主人病重,就意味着新的继承人要站起来,接手承担。
二皇子无权无势,即便要争也没几分能力。
五皇子单薄,深入简出。
剩下烈火烹油的大皇子,只需要那个嫡长的位置,就能名正言顺,顺理成章。
鞠家一定会想要那个位置的,一定。
不知经过多少撕裂挣扎,也不知道怎样凄厉纠结,鞠贵妃在承乾宫里病倒七天以后,终于强撑着爬起来,含着泪去亲手熬粥。
消息送到西三所,长宴连眼睛都没睁,遥望乾清宫方向。
除了捏造天家病重的消息,他没有动用过任何人脉,也没有插手过任何事情。
这意味着他能知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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