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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为无可厚非,做法略显残忍。
也许在天家的心里,他疼爱的子女仅有大皇子祝长鸿,其他人都是物品,是器皿,是可以通过厮杀斗殴选出来的蛊虫。
长宴扬起嘴角,明明是在笑,心里却觉得空落落。
人真奇怪,在百姓的角度他能算个好皇帝,在世家的角度他有点过于懦弱,在祝长鸿的角度他是慈父,在其他子女的角度他真可恶。
也许长宴应该庆幸自己成为那个胜出的蛊虫,而不是蛊王的磨刀石。
只是对于这个父亲,他心中终于再无半点波澜。
“你可以怨恨我,于你我确实不是个好父亲。”天家像是看穿看透,“只是这江山我要交予你手中,希望你能牢记祝家人的使命与责任。”
“长煜跟方家与虎谋皮,性子过于阴鸷难成明君。老四胆小生懦是另一个我,鸿儿被宠过头失去分寸,只有你……只有你最合适。”
他压制住咳嗽,面上浮现出倦色,“所以宴儿,放心去吧,去让江次辅重提立太子,去建立你的太子府,去培养属于你的心腹跟人手,去压制住所有异心,去稳住这万里江山。”
“有许状元在你不会胡作非为,有江家嫡女在你也不会滥杀无辜。”
“去吧,去吧……”
他声音越来越低,直至沉沉睡去。
微弱的呼吸在大殿回荡,淡淡的血腥气证明孱弱。
长宴想起来温知允的欲言又止,想必是早就知道天家身体状况。
又想起方才的推心置腹,只觉得五味杂陈。
父亲的形象在他心中一颠二覆,从懦弱无用到颇有手腕,从冷漠无能到筹谋万千,他拾起对帝王的尊重,但却无法打心眼里爱重。
哪怕明知父亲身子不爽利,也没办法给予太多心疼跟在意。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拱起双手,用基础的尊重道一声,“儿臣退下。”
他们之间没有父子亲情,有的只是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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