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板头也不抬,“上品珠数量稀少,拢共就五只,最后两个刚叫人买走。”
这个世界很奇怪。
你穷的时候,感觉所有人都很穷,吃不饱饭,穿粗布麻衣,在泥土里挣扎生存。
等你有钱了,才发现富人很多,出手阔绰者比比皆是,那些你以为稀罕的,珍贵的东西,总是在眨眼间被买下。
郑如谦心中失落,不甘迫使他追问,“老板,买东珠的人在哪里?走远了吗?”
只要舍得加价,也许还能重新购回。
即使机会渺小,亦不能轻言放弃。
老板意外地抬起头,指了指没走远的中年人,“喏。”
就是他,买走了东珠。
郑如谦双眼明亮,无缝切回精明商人模式,眨眼功夫心底飘过无数招式,有央求有恳切甚至有卖惨文稿。
可等到他上前,拱起双手叫出一声“兄台”,剩下所有的话,都随着中年人的转身,卡在喉咙里。
汪小松身为跟屁虫,在第一时间瞪圆了眼睛,不敢置信地左看看,右看看,最后发出灵魂感叹,“太像了。”
一模一样的浓眉大眼,一模一样的方脸阔口,骨架较寻常人高大些,年轻时候还能占个壮实,多吃两口就会显胖。
十八岁的郑如谦是意气风发,对面的中年人是福气浑圆,腆着的肚子仿佛在岁月两端,从前望见未来。
要说两人没关系,谁都不信。
撇除掉容貌,还有种莫名其妙的吸引在血脉中流淌,像两只从未相触的手,在试图握紧彼此。
“你……你是谁?你从哪里来?”中年人最先回过神,震惊异常。
郑如谦紧随其后,转身就走。
“东家,东家。”汪小松屁颠颠跟上,“你怎么走了啊。”
郑如谦浓眉紧皱,想起来兄弟姊妹曾在丰京小院中探讨父母,他自嘲道,“我没有父亲,也没见过父亲,即使见过也不会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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