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
春梅想死……不，春梅不想死，应该是王爷想让她死。
初春，说冷不冷，但也不算暖和。
手心的温度有些凉，赵策下意识攥紧了些：“手怎么这么凉？”
苏妤乖乖道：“一直都凉。”
原主从小体弱，家里也没用心养，每年冬天手脚都是凉的，怎么都暖不热。
赵策皱眉，转头吩咐了一声，没多久，下人拿来一个汤婆子，用柔软的兽皮包裹着，拿在手上十分暖和。
“拿着。”
苏妤愣愣的接过来，抬头看他：“王爷……”
“嗯？”
“我好像越来越喜欢你了。”
赵策耳根刚消下去的温度又升起来了。
从小到大，没人敢冒犯他，这么直白的表露心意自他开蒙后便不曾有了，父皇孩子众多，分到他身上的关心少之又少，母妃只会让他好好念书，替她争夺父皇的注意。
想起以前，赵策神色冷静下来。
“谁教你这么说的？”
其实不问也知道，是她身边那个丫鬟怂恿的。
赵策一直觉得苏妤年纪小，又是自己的救命恩人，除了偶尔语出惊人外，很多冒犯都无伤大雅。
没人会把小孩子的话当真。
只是想起那个吻，心头仍控制不住的颤动。
苏妤没把春梅供出来：“没有谁，是我自己想说的。”
赵策薄唇扯了扯：“那你说说，为何喜欢本王？”
这题春梅也教过。
苏妤认真的看他：“因为你长得好看。”
“肤浅。”
不过是一具皮囊罢了。
苏妤茫然一瞬，眼里闪过疑惑。
见她没了声音，赵策瞥过去一眼：“怎么不说话了？”
苏妤抿了抿唇，抬起眼眸真诚请教：“赵策，肤浅是什么意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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