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文摆在面前，赵策被吵得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就这么僵持了好久。
赵策额角跳了跳，终于妥协：“只此一次。”
本来是不准备答应的，念书就要拿出念书的态度，一鼓作气，总是这样半途而废不是好事，可是听到那句从小没吃过好东西，赵策承认，他是有些心软了。
五味斋，一如既往的人声鼎沸。
穿过密集热闹的一楼大堂，二人被引上楼梯：“客官这边请。”
很快，两人的背影消失在楼梯转角，去往三楼雅间。
“掌柜的，您看什么呢？”
苏灵玉神情恍惚，是她眼花了吗，总觉得刚才那两个人的背影有些熟悉。
与此同时，心底一阵悸动。
苏灵玉捂着胸口，一颗心莫名其妙的怦怦直跳。
“掌柜的？”
小二看她状态不对，连忙接过她手上的碟子：“掌柜的，您脸色不太好，是不是身子不舒服？快坐那休息一会儿吧，端盘子这种事交给我们下人来做就行。”
苏灵玉按住心口，压下那阵陌生的感觉：“我没事。”
“对了。”她叫住店小二，“你一会儿帮我查一下刚刚去三楼的那两位客人是什么身份。”
店小二满口答应下来：“好嘞，掌柜的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