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掉，就一直当小丑吧。”
封离烬答应了：“好。”
元首见此微微皱眉：“小妤，不要胡闹。”
再怎么说，封离烬也是为帝国立下血汗功劳的将军。
苏妤抱着元首撒娇：“我可没胡闹，是他自己答应的。”
封离烬替苏妤说话：“和她无关，是我自愿的。”
苏妤：“您看，他自己都说了。”
两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元首也不知说什么好。
“你们……唉。”
苏妤指腹在封离烬脸上摸来摸去，勾得人心底发痒。
苏妤注意到了，一脸震惊。
一脚踢过去，白嫩的脚丫无意踩在那上面，苏妤更震惊：“你怎么这么变态？”
这样都能有感觉？！
封离烬低着头有些羞耻，但身体反应控制不住，更别提苏妤的脚还踩着……
脚下的触感更明显。
苏妤恼怒踢他一下：“滚出去。”
直到被苏妤赶走，封离烬都还没有平复下来。
小丑油彩第二天就洗掉了。
因为苏妤觉得不好看，带出去没面子。
作为伺候人的那个，封离烬实在有天赋，尤其是伺候苏妤。
三天眨眼而过。
苏妤没提赶封离烬走，也许是忘了，也许是还没刁难够他。
总之，封离烬最终顺利成为了苏妤的护卫。
苏妤兴致勃勃：“听说研究院抓了几头异兽，去看看。”
封离烬像个影子一样跟着她。
苏妤没有回头一次。
看着她的背影，封离烬空寂了许久的心难得安定下来。
如果可以跟在苏妤身边，一辈子当个护卫也不错，封离烬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