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临光缓缓走过来，眼底神色晦暗不明，分不清是嘲弄还是讥讽：“他为了活着，抛下你独自逃跑时，可有想过你会不会死？”
“你觉得他会回来救你吗？”
谢临光走近一步，苏妤就往后挪一点，神色惊惶不安。
面对这样的质问，女孩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显然，她知道答案。
厉擎不会。
谢临光声音含着讽意：“愚蠢透顶。”
苏妤唇瓣咬到发白，声音在颤抖：“谢临光，你要杀我吗？”
“杀你？”谢临光低声品味这个词，薄唇勾了勾，笑意不达眼底，“你觉得呢？我该杀你吗？”
苏妤觉得……该。
“呜……”苏妤眼眶含泪，害怕的呜咽一声，祈求道，“你杀我的时候可不可以快一点，我怕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