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没有任何接话,就是这样静静地看着他,很明显对于接下去的内容更加关注。
这就是白纯的聪明之处了。
将一件事分成两部分来说,便可以知道自家殿下的关注侧重点到底在哪里。
“周勃乡试中了解元之后,就在大秦书院之内独自读书,甚至连门也不出了,最多就是嘱托一位学弟帮忙带一下图书馆的书籍。”
“我查阅了图书馆的借阅记录,周勃这段时间看的,大多都是我大秦律法方面的书籍,小部分是钻研了军武军阵。”
白纯缓缓开口说道。
终于,嬴彻微微点头:“周勃此人,虽然年岁较轻,但其心性,不输于朝堂臣子。此番科举之后,任其为官,定然是良臣。”
白纯略微小心翼翼道:“恐不能为殿下所用。”
他没有提起柳白的名字。
然而....
嬴彻却是摇了摇头:“这天下,没有用不了的人。”
“周勃也不是朋党之心深重的私利之人,孤也不是党同伐异的心小之辈。”
说罢,嬴彻拍了拍白纯的肩膀:“小白也是辛苦了。用人与不用,总归是要看情况的。”
“来,再喝一盏。”
嬴彻又为白纯倒了一盏酒。
白纯接过,却是苦笑:“殿下,您这是要灌醉我啊!在殿下面前,喝酒也不敢喝到酒醉啊!”
岂料,嬴彻却是微微一笑。也端起了一盏酒道:“喝酒要喝到醉眼朦胧,要喝到打酒嗝。”
“天下春风一杯酒,如何也喝不够。”
说的是春天。
指的却是诸多考生,鱼跃龙门后的大秦朝堂春风。
...
丞相府之内,柳白自从身体痊愈之后,第一次在庭院之内‘练剑’。
说是练剑,其实反倒是拿着一柄木剑,就这么站着。
看着很有气势,但具体杀伤如何,谁也说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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