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说。
以这位柳相的本事儿,现在没有察觉到,只是因为没有接触周勃。
一旦周勃进入朝堂之上,说真的....再惊才绝艳的年轻人,只不过历练了这么几个月,在柳白这种浸淫朝堂,天赋远超的政治怪物面前,跟扒光了底裤没什么区别。
“周勃....外人看,周勃仿佛于名利平静,即便是得了那像是解元,也是安稳在书院之中看书。仿佛是在专心备考。”
“但是....”
“柳相,周勃心中,其实是有一点怕。”
“怕辜负了所有人的期待,也怕他自己其实做不到解元,会元,状元这连中三元的壮举。”
“表面越是平静,就代表心中越是怕。这是周勃的优点,但这个怕...却是瑕疵。”
“他想要成为所有人眼中的不败天才,或者说...他想要成为一个不被人辜负期待的人。”
“这一切的源头....是柳相您。”
郦食其双目盯着柳白,有些许拘谨。
剩下的半句话,他没有说出口,但是柳白却是听了个明白。
为什么源头是他柳白?
食堂之约!
周勃要超越他柳白,要走的路子就绝对不能有半分凝滞,甚至在朝堂这样满是荆棘的地方,要拔腿狂奔。
别说对于周勃这样一个没有真正当过‘官’的年轻人很难了,哪怕是游航这种当过一郡郡守的老家伙,都会浮现一股子深深的绝望感。
柳白淡笑一声:“既怕又何必想?”
“既想又何必怕?”
“所谓的想与怕,与做这件事来说,半个大钱关系都没有...就像....”
“看到一座山,看到一道水。看山山还在,看水水还流。怕爬不上高山,怕趟不过河流?都是没用。只要的心是在这山,这水上面,只管远去便是。”
“人生的理想,说到底是一种很虚的东西,但是人的欲望,也就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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