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
西王母点头说道：“正是如此。”
当然，她并不会说，这乃是先前她趁着伐天之战后，暗中从人族联盟当中窃取所得，甚至曾经作为依仗，打算借此杀死杨凡。
很明显，她现在不知为何改变了主意。
而此刻，面对这份厚礼，杨凡自然是毫不犹豫的拿了过来。
他一边把玩，一边问道：“王母此来，想必是有什么事情吧！”
西王母缓缓点头。
随后，她竟是突然出手，将整个殿堂骤然封闭，内外隔绝。
面对杨凡疑惑的眼神，她对此只是说了一句：“姮娥，已经不是姮娥了。”
“此话从何说起？”
杨凡的眼底陡然划过一丝异色。
“她错就错在，说帝君你在盛放大羿尸身的冰棺前轻薄于她！”
西王母淡淡说道，“若她还是姮娥，那时候只怕宁可引爆太阴星也不肯就范！毕竟，从当初大羿尸身竟能完好无损的保留下来，落到我手里时，我就知道事情有些不对了。”
顿了顿，她再度道，“果然，随后不久，伐天之战结束，玉帝和瑶池骤然得位，她竟突然提出希望我能支持她夺取人族帝位，并且提出再度伐天，助我再度入主天庭的计划！”
“当时我便感觉到，她的意志恐怕受到了其他人的影响，可我没有想到，对方会这么迫不及待的将姮娥取而代之……”
说到这里，西王母再度一叹。
“原来如此。”
杨凡陡然一股明悟。
难怪他最后一次面见帝尧时，对方说到西王母时，曾说对方被当做了棋子。
显然也是察觉到其中有异。
而且，在他最后临走时，帝尧也只说让他远离人族，其中竟然并未提及过姮娥一句。
当时还觉得对方只是忘记了，如今想来恐怕是帝尧早已猜到姮娥出了变故，并且幕后黑手并非西王母，而是另有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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