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天师道祖！
确定了这点后，杨凡看向刘玄，说道：“爱卿这一路也辛苦了，此事你就不需要插手了，我自有主张。另外，姬族那边也派了人来，姬上元等人的尸身，你可转交给九幽王姬左道。”
“不过，尸体可以转交给姬族，但是此事背后的真凶，你却务必找出来，哪怕只有蛛丝马迹也不要放过！本王倒想看看到底是谁在其中作祟！”
杨凡正色道。
他并未提及心中怀疑的目标，因为他很担心，哪怕他暗示刘玄，也有可能会被那人感应到。
“是，主公。”
刘玄低下头，郑重回应。
别看他在边地，可是，杨凡册封姬左道的消息，他也在第一时间得知，心里虽忌惮姬族势大，容易反客为主。
可是，一想到杨凡的力量，刘玄的担忧却又消解不少。
起码在大清地域，只要杨凡说不，除了明皇外，恐怕无人能够强迫他分毫。
“对了，刘爱卿，还有一事，你可知程平等人踪迹？”
杨凡突然想起一事。
梦回上古两年半，回来后，不仅程平不见了踪影，连陆持、净街等人也不知所踪。
刘玄连忙回禀道：“此事臣先前已经具折上奏过，主公可能没来得及看到。程平一心寻求登圣之道，却因为预感到在大清无法证道，所以暗中前往了极西。”
“净街和太虚道人，便护送着程平前往了极西。”
“先前曾经传回来消息，据说他们已经在极西创立了教派，名为圣女教会，在贵族中反响不错，尤其是一些贵族嫡女，颇为崇尚程平的法门，已经成功打开局面……”
“程平也因此踏入重楼境。”
“至于陆持，则是被陆家召回，称是前往了众圣书院进修，精研典籍精义。”
杨凡听完刘玄的回禀，点了点头。
只是他心里却颇多感慨，因为在不知不觉中，他已经超过了太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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