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身。
但是，这也让他彻底看到了准圣和圣人境界的差距，简直犹如天地鸿沟般难以逾越。
再一想到黑暗深空当中，那上界的碎片中枢旁边竟有一尊残缺圣人守护，他的心就不禁变得沉甸甸起来。
“看来，战斗方面恐怕只能将希望寄托于我的归一之法上了！”
杨凡知道，单凭肉身争锋，他只怕全盘吸纳了这滴盘古本源之血，也无法奈何一尊残缺圣人。
唯有借助于归一之法，以六大元神相合，才有真正的胜利希望！
当然。
他并没有忽略上界碎片中枢意志的存在。
若说残缺圣人是强于武力，那么上界碎片中枢的意志同样威胁很大。
不过，按照孔圣的说法，那就是天地一统，利用众生意志侵蚀原本的上界碎片产生的意志，有很大可能取而代之！
“想要提升众生意志水平……那就这样吧！”
杨凡抬头，目光犹如看到了辐照天地的文曲和武曲二星，却已经有了主意。
很快。
杨凡便在修行之余，抽空露面，传达出了自己的精神，并且做出了指示。
于是，诸子百家，尤其是墨家一脉开始在杨凡的授意下，完善通天大阵，将通天大阵的功能进一步提升。
很快，仅凭官凭和官印，便可完成上传下达，并且，可以跨区域联系。
中央到地方的治理，效率更进一步。
而大明的统治能力也因此进一步强化。
甚至在杨凡的授意下，在各地仿照文武双星通天大阵，布设区域级别通天大阵，组建成为通天网络，随后进一步下探到了商用和民用，让当地百姓都能够知晓外界变化。
而大明朝廷各部，各司，乃至地方州府，县衙也开始在通天网络上发布政务内容。
民智因见识增长，也因此彻底开启。
尤其是一些大儒，乃至半圣，以及重楼，也开始在通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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