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些为了南域殚精竭虑的人,不能突破的底线。
至于那些别有用心,或者和他们不是一条心的人,压根就不可能出现在这里。
只有真正的心腹之人,才有出现在这里的资格。
等到书房内只剩下兄弟两人之时,张易峰这才再次开口:
“此次回京,你会和父亲怎样交涉?姨娘入张氏宗祠之事,以你现在的身份,父亲未必不会考虑,但是你切记,不要过分逼迫,不然以父亲的性格,很可能会和你硬刚到底。”
“还有张氏的那些人,虽然在你的默许下他们安然无恙的离开了南域,甚至有一部分现在还在南域各地为政一方,但是你当年逼迫他们远离故乡的仇,怕是没有那么容易化解,很有可能,在你和父亲之间,搞出一些幺蛾子。”
这是张易峰对于自己这个弟弟回京,最为担心的事情。
他知道父亲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更知道自己这个弟弟是个什么样的性格。
而自己又需要坐镇南域,不能回京,那他们两个之间要是真的起了冲突,连个联系缓和的纽带都没有,怎么能不让他为之担忧?
“三哥所言,弟弟谨记于心,让母亲入张氏宗祠,乃是我为人子应尽的孝道,也是他欠母亲的承诺,这一点,不可更改。”
“至于别的,你尽管放心,我张宇航不是不讲道理的人,而永昌侯,也不是一个不能讲道理的人。”
现在的自己,早就不是三年前那个还需要借助监天司才能给他带来一点压力的少年了,现在的自己,大权在握,麾下数十万效忠自己的将士,南域几百万的子民,就是自己最大的资本。
虽然都是侯爷,但是这其中的差距,也是不可言喻。
张易峰听到这个回答,不说放下心来,但也是松了一口气。
但是片刻后,他还是看着张宇航的眼神,沉声道:“当年,你在兴勇候府,到底经历了什么,才让你变成了今天这个样子?”
“还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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