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
动不动就说他们是奸邪之辈,骂得他们一脑门子的官司。
“你想如何?”
王道亨这个人性格稳重,要比胡益冷静许多。
“如今都察院那些家伙都这德行,不管逮着谁都是一顿骂,也不单单只骂咱们郭大人。”
“大人,下官觉得,您还是莫要和他计较这些小节,如今最重要的,还是不能让陛下打这仗。”
“若要打仗,那咱们……”
拿的那些钱,不都得想法子给吐出来么?
他们可舍不得!
况且,在户部当了那么久的差,他早已经把户部当自己家。
有人要拿自家的钱,他们又怎么能不阻止呢?
“怎么不让,那是陛下!”郭桓的脑子倒是也没糊涂,他闭着眼道:“他要打,咱们又能如何?”
他也舍不得钱,可他更舍不得自己脖子上的脑袋。
“咱们自然不能自己去劝。”王道亨想了半天,忽然想到了一个人:“不如,咱们去找刘先生?”
自胡惟庸案后,刘伯温就带着自家儿子在京城开始了养老生活,时不时就进宫教陛下下棋说话。
若是他肯开口,陛下定然会三思而后行的。
何况,刘先生在洪武三年时,就劝住过想打倭国的陛下。
“可是,刘先生如今,并不与朝中大臣来往了。”
郭桓有些迟疑,怕吃闭门羹,也怕此举惹宫里的那位不高兴。
“那就不找。”王道亨沉默了一下,又改了个主意:“我们让人放出风声,说陛下有意要打日本国。”
“让刘先生听到以后,自己去找陛下说这件事,如此一来,便牵扯不到咱们的头上。”
郭桓的右手,不住摩挲着左手上那枚和田玉的扳指。
“行,这事便交给你去办,放心,明年科举考试,你儿子必定榜上有名,吏部、礼部我都会替你安顿妥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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