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养再上路吧?”
“下官若是这般上路,恐怕是,会死在半路上的呀。”
给大明朝当了这么多年官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怎么能这么个死法呢?
“我怎么帮你?”郭桓又不傻,这时候当然不干这事:“陛下正生气,我去给你说话也得遭殃。”
“我看啊!”
“你就先去顺德,避避风头,过两年再说回来的事吧?”
“放心,等陛下消了气,我会向陛下提你的事的。”
好一通安抚过后,两人告辞,可胡益心中越发不安。
他怎么觉得,自己不但被陛下厌弃,还被郭大人厌弃了呢?
胡益被送出京城的时候,几乎整个在京都察院的人都去送行了,当然实际上是去看笑话的。
旁人外放要么骑马,要么坐轿子,可胡益是趴着用担架抬,这可是开天辟地头一遭。
而户部的官员,居然没有一个来送他的。
胡益恨得咬牙切齿,带着满心的仇恨愤然出了京城。
“我若是能爬起来,非得要叫你们知道利害不可!”
顾晨这几天有点累,不为别的,主要是演戏很累。
每天都要表演错过好亲事,而黑着一张大脸。
回到家也不能忘形,别提他有多累多难受了。
这天, 他下朝回家陪闺女、儿子在前院书房练习。
看到顾安一直盯着珍珠瞧,那模样就跟少男怀春似的。
顾晨起了心思作弄,故意对着在一旁绣花的媳妇道。
“娘子啊,你最近不是在给珍珠相看儿郎吗?”
“可没有看中合适的?”
“珍珠虽然是丫鬟,可从小就来了咱们家做事,说是半个女儿也不为过,可不能亏待了她啊。”
“一定得找个好的,最好是读书人,可不能是那种老是在外和狐朋狗友鬼混,跑去喝酒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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