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大的小脚,瞬间便觉得手中茶有些没味。
“就是父母也不能卖孩子,不,父母更不能卖孩子。”
达官贵人不能狎妓,但是没有说不能狎男啊。
所以律法被人钻了空子,这些男孩子被训练成女孩儿的模样,成了达官贵人的替代品。
有违人性,造孽啊!
正说着花月容已一曲唱罢,无数达官贵人朝他发出邀请,希望他能去自己的府上坐坐。
花月容想拒绝又不敢得罪,只得陪着笑脸同他们喝酒,并沉默着接受他们动手动脚和语言眼神的调戏。
顾晨忽然就觉得好这场面好脏,当即起身便离去了,留下满脸懵的陈宝船在他背后喊。
“顾兄,还没听完呢,你这是去哪儿啊?”
可顾晨没有回答他,陈宝船又舍不得浪费自己的茶水点心钱,便只好自己继续听下去。
顾晨今日本也喝得多,冷风一吹才稍微地清醒了些。
这时候天上落起了雪,顾晨伸出手接住那雪片在心里道。
“你到底在不忿什么?”
“二十多年了,你早就该习惯这三六九等的规矩,又不是你的苦难,你到底在不忿什么呢?”
话虽然是这样说,可顾晨的心还是忍不住抽疼抽疼的。
他发现不是只有暗处才有蟑螂,有些蟑螂和苦难就在阳光下,只是身在高位的他们看不见。
就像他,再怎么同情劳苦大众,可他依旧为这些花旦的苦难,贡献出了自己的一份力。
要不是他们爱看这些,怎么会有那么多父母卖掉自己儿子呢?
无论男女,都是权贵的工具人,或是取乐的工具人,或是劳动的工具人,总之是个工具人。
“老爷?”顾安很莫名其妙,不知道他又在发什么癫:“车还在万春楼呢,咱们回去坐车吧?”
戏听得好好的,跑什么跑?
顾晨也觉得自己反应过激,深呼吸几口气后便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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