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过是咱们的猜测,总之这金匾从你家被搜出来的。”
“横竖你也是说不清楚,还是想想怎么应付这流言蜚语吧。”
该死的,他怎么就看不惯顾晨这贱兮兮的表情呢?
不管那么多了,找出来就找出来,横竖也能坏他一点儿清名,这么想想,感觉也不是太亏。
可他不过才刚这么想,便从粮仓发出一声惊呼。
“假的,这金匾是假的,这分明就铜制的。”
“这绝对不是顾大人收的贿,这东西骗骗别人还差些火候,怎么可能骗得了顾大人。”
顾大人那么喜欢金子的人,怎么可能分不出真假,还小心翼翼地把这玩意儿藏在这种地方?
看着詹徽惊讶更加难看的脸,顾晨有些好笑。
“詹大人听见了么,这人甚至舍不得拿真的来栽赃于我,这真的该不会是揣他自己怀里了吧?”
苏松当然没那么傻,可他已经决定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让这家伙从世界上消失了。
开玩笑,他家是那么好搜的吗?
他是那么好陷害的?
陷害失败还想活着,天底下有这么好看的事儿吗?
魏泽和薛嵓这时候才反应过来,原来这不是什么贪污案,而是因为党争引发的对决啊。
这一个是陛下的宠臣,另一个是太子殿下的宠臣。
一个代表眼前,另一个代表着未来。
两人对视一眼决定谁也不开口,不愿意掺和进他们的事情里,免得到时候殃及池鱼。
詹徽深吸了口气,难得真诚道:“顾光曦不管你信不信,这件事真的与我没有半文钱的关系。”
这话有些苍白无力,他也清楚此事一旦查清楚。
江南剩余的那些官员,肯定会咬死他陷害同僚的。
说不定还会夸大其词,整一堆欲加之罪给他。
因为摊丁入亩,是他推行的。
说实话,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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